三俗主教

24K纯菜

【all瞎】绝对魅力

*性转

*写哪算哪的的流水账



临下地两天三叔才跟我说队里还有个女的,当时我正跟胖子坐绿皮火车启程往那儿赶,听闻这次闷油瓶也跟着去,感觉这次下斗已经稳了一半,心情不由轻松很多。


“我倒想看看这女的长什么样儿,”胖子正一门心思逗隔壁小孩儿,听说是三叔的电话赶紧凑过来听了一耳朵,“不会又一个阿宁吧,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。”


我宽慰他说既然是三叔找来的肯定放得下心,只要不拖咱们后腿就好。


倒不是我对女性有偏见,只是干我们这一行的太特殊,真下斗了什么环境都有,一堆人吃喝拉撒都一起,性别不同总归是不方便的。


铁皮子火车叮铃咣啷坐了二十来个小时,我下车的时候感觉从屁股到大腿根儿全麻了,一瘸一拐的拎着东西走了段儿之后实在受不住了,俩人打了辆黑出租一路风驰电掣。


我已经有段时间没下过斗了,这会儿坐在车上久违的紧张起来,肾上腺素一路狂飙,被胖子嘲笑说不知道的以为你是要当新郎官呢,咱是去下斗,不是去见新娘子。


快到营地的时候我们拿了东西下车走过去,隔老远就看见我三叔的老脸。他居然站在门口等着,身后还站了俩人,一个是闷油瓶,另一个一身黑衣,是个高个子姑娘。


靠,闷油瓶要是换身白衣服就好了,两个人凑一对黑白无常。


我意识到那姑娘就是这次跟我们一起下斗的人,脚程不由得快了点儿,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。三叔这人不靠谱,文学功底也是差的可怜,名号出身一律不提,害得我连打招呼都不知道喊什么好。


于是只好装模作样,先跟我三叔打了个招呼,才装作刚看见的样子转向那姑娘,“这是?”


这一转头不要紧,看着就是个比阿宁还厉害的人物。


那姑娘脸上架一副大墨镜,盖着大半张脸,鼻子跟嘴都是小巧但挺括的,类似流畅锋利的异域长相。头发我猜是自来卷,有点毛躁的在脑袋后面扎了个揪揪,一身皮衣黑裤,胸前还挂了个狗牌。


我当即就卡住了,太个性了。


她皮衣里面是件紧身的黑色工字背心,还是低领的,银制的狗牌甩在胸前一晃一晃,胸口那一片白闪的我眼花。我赶紧把眼神从她胸前挪开,生怕她一脚踢过来说我非礼。


然而冲击力太大了,我语无伦次的挨个问了一圈好还晕乎乎的,眼跟前老闪过那一段突兀有致的身材。


还有她脸上的笑,虽然这么形容一个姑娘来说不太礼貌,但那种笑容确实是非常神经质的,吊儿郎当又疯疯癫癫,幸亏她长了一副好皮囊,不然真是很容易被当成神经病抓起来。


旁边的胖子早就看呆了,眼睛直勾勾的往人家胸前瞄,一边猛盯一边拿胳膊肘撞我,“我操,不都说黑色显瘦吗,我一点儿没看出来啊。”


他大概以为自己声音很小,但那姑娘明显耳力过人,微微转了转头看过来。眼神对上那一下我顿时有点害臊,又怕他把人家惹恼了,赶紧在背后踢了踢他的屁股。


“敝姓齐,道上都叫我黑瞎子,”那姑娘看我俩这副样子毫不遮掩的笑起来,一点儿没感觉到被冒犯的意思,反而笑的相当有兴致,“这就是小三爷吧?”


“齐姑娘。”我喊了一声,话刚一出口就差点儿咬了自己的舌头。


好文绉绉酸溜溜的一句问好,太他妈的傻逼了。我心里骂了两句这嘴巴不争气,黑瞎子倒是又笑起来,“就叫我瞎子吧,齐姑娘听起来怪奇怪的。”


之后的事情不必赘述,胖子这逼殷勤的很,我看他拿黑瞎子简直是当眼珠子看,跑前跑后又是端茶又是递水的,走路都恨不得把人家背身上。


黑瞎子倒也不客气,我猜她是拿胖子当兄弟处,斗还没进去两个人就已经满嘴跑火车的侃起大山来,天南海北的牛逼乱吹一气。倒是难得有人能在这一块跟胖子当对手,居然还是个姑娘。


往常下斗都是我跟胖子一道走,这次他见色忘友硬挤在黑瞎子旁边殿后,我只好跟在闷油瓶旁边,好歹也是个熟人。


这一段墓道倒是顺利,有点小机关在闷油瓶眼前根本不够看,我们一堆人在地底下简直像是郊游,唱歌的打屁的闷头走路的都有,我百无聊赖,凑在闷油瓶旁边打听黑瞎子。


“她到底什么来头啊?”我心里像有猫抓一样痒得不行,恨不得有人把黑瞎子的简历从头到尾打印一份摆在我面前,“身手怎么样?你俩认识吗?”


我的问题太多,胖子最烦我这一套问起来就不歇的,闷油瓶这种话少的倒适合对付我,“散盗,比我差点,认识。”


这点信息根本不够看,我正想刨根问底,三叔从背后探出头来,“南瞎北哑你不知道啊?这姑娘可厉害着呢,办事也利索,只要给钱就好说话。”


闷油瓶在我这的武力值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范畴,世界上大概没有几个能跟他打个平手的人。而他也从不说没有意义的假话,那么这个“比我差点”就相当有值得思考的地方了。


我回想起在车上曾经大放厥词说只要不拖我们后腿就好,脸顿时烧的厉害,恨不得穿回去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子,叫你不知天高地厚。


更何况闷油瓶的身世成谜,探寻起来总有种花非花雾非雾的似是而非感,我自诩也算是他半个监护人,却根本不知道黑瞎子是从哪儿又冒出来的一个故人。


闷油瓶在前面专心开路我却一心八卦实在不好,但黑瞎子,我觉得实在是种所有男人都欣赏的类型,便厚着脸皮问了最后一个问题,“你们认识多久了?”


这个问题显然是问的相当有水平,我坚信闷油瓶不管说什么我都能从中剥离出一些我想要的信息,因此对他的回答十分上心,支着耳朵屏息凝神。


却在自己如鼓擂的心跳中听见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,只听他道,“很久很久了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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